这是一篇没头没尾的小短车。。被无耻的我分成了上下~
时间线是经脉寸断~
我还是坚贞的逍忌党,只不过。。也是一个美人大叔受党,哈哈哈哈
而且最近时分宝宝和杨警官那篇拉郎文遇到了瓶颈,转换下思路,就拿我逍开个刀吧~
杨勃勃别怪我,在我心中你还是那个腹黑狐狸帝王攻~~哦嚯嚯嚯~~~(逃)
——正文——
范遥记得,上一回见杨逍这般模样,还是二十多年前,两人刚成名于江湖之时。
逍遥二仙,两两按捺不住的年少轻狂,时常相约去那烟花之地,看那些妖娆身段或歌或舞,搔首弄姿。
那一日,范遥望着当时的第一名妓在台上弄弦吟曲,忽地被弦音醉了心。
酒只下了三杯,可那台上的身影,却渐渐缥眇若现,似有若无。
将酒一饮而下,放下酒杯,范遥再次抬头。
只过了一瞬,弦音仍在,台上却已换了人。
是他。
是那个,本该坐在自己对面,眸里已经染了醉意的那个人。
范遥晃了神,转头看向对面。
许是天色已晚,门外的残阳已不足够将那人的脸照亮。
也已不足够,将人的神智照亮。
所以,范遥失了智般地伸出手,抚上他的脸庞。
那人却没躲开,眼里也没生出一丝的推拒之意。
甚至,眼角微微一弯,竟是,更媚了一些。
那时,范遥只想到了四个字。
风情万种。
那一刻,范遥便知,自己没醉。
醉的,是杨逍。
那一晚,两人没按当时的原计划直接回光明顶。
那一晚,那个青楼里的人只知,逍遥二仙还未听完一曲,便一同站起身离开了青楼。
但,直到二人赤裸着,交缠着相拥倒在了离那青楼不远的一家客栈上房里,那一曲,也从未停下过。
至今,那一曲仍在范遥心中回荡着绕梁余音。
可自那晚之后,杨逍却依旧与以前那般,对范遥以兄弟相称相处,仿佛那只是一场春夜之梦。
范遥也遂了他的愿,再也未提起过那逍遥又荒唐的一夜。
而此刻,他经脉寸断,嘴角噙血,这许久未见的苍白模样,却无意触了范瑶的心弦。
那是一种,别样的撩拨。
少林寺那场恶战后,范瑶受了轻伤,与杨逍一同去了少林寺附近的一家客栈内静养。
几日后,经过日夜打坐调息,范遥的内伤已基本痊愈,被震断了经脉的杨逍却仍只能整日静卧于床。
这一日,夜已深,杨逍却醒着,望着窗外的残月,陷入了对已在天上的故人,和远在他乡的爱女的思念之中。
忽然,一阵敲门声打断了沉重的思绪。
“大哥,是我。”
杨逍平静下了心绪,回道:“进来吧。”
范遥走了进来,目光关切地问道:“大哥,今日你感觉如何?”
杨逍嘴角轻轻扬起,“兄弟不必挂心,当时虽有些伤重,现已是好转了一些,再静养几日便无大碍。”
“大哥,在我面前就不必再当那什么无所不能的光明左使了,你且伸出手来,让我查看一下你的伤势。”
说罢范遥便在床边坐下,伸出手去探杨逍的经脉。
杨逍抬手阻止了他,语气听似柔和却不容抗拒,“多谢兄弟,我自己的身体自是心中有数,不必劳烦了。”
范遥眼神暗了几分,沉默了片刻,回道:“既然大哥坚持,那我这便回去了。”
杨逍点了点头,没再言语。
然而,当范遥转过身去的那一刻,他没看到的是,杨逍的目光里,隐隐透着着的那几许失落之色。
眼看着范遥走到门口,手也已经举起作势推门而出,却突然在这时停了下来。
杨逍正要问起,忽见范遥转身大步走了过来。
“兄弟你...”眼前的月光忽地被一道阴影遮挡,杨逍大惊,还未待他有所动作,只见范遥猛地扯下额上的镶珠发带,眼疾手快地将杨逍刚刚抬起的双手拽到一起,迅速缠绕了几圈后狠狠打了个死结,随后用力压在了其头顶。
杨逍惊怒不已,“你...你这是做什么?”说完便开始极力挣脱起来。
似是用力有些过猛,身体忽然一弓,猛地咳出了一口鲜血。
范遥皱了下眉,感觉心里有些不适,随即从腰间抽出一把长匕首,狠狠刺在了杨逍手腕和头顶间的空隙上。
锋利的刀刃深深锲进床板,杨逍动着手腕试图将发带割断,可很快便发现摩擦的是刀背,无论怎么挣扎都是徒劳。
“大哥,得罪了。”